【龙族AU】 弗丽嘉的羽毛 Chapter 2

Chapter 2


龙族AU


 


大型OOC现场


 


大型中二现场


 


写着玩的,搏君一笑尔



鸣谢 @Endpunkt 和 @沈从心 










 


      人的内心,既求生,也求死。我们既追逐光明,也追逐黑暗。我们既渴望爱,有时候却又近乎自毁地浪掷手中的爱。人的心中好像一直有一片荒芜的夜地,留给那个幽暗又寂寞的自我。



——弗洛伊德


       


       蔡程昱一睁开眼,面前是他廖校长那张严肃中又带着点诙谐的脸。凑得很近的那种。


       吓得他当时就是一个激灵。


       


       “那个……廖老师您在啊……“小蔡虚弱的在病床上往后缩了缩,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卖乖的笑容:“实在对不起……我任务没能好好完成……还给您们添了麻烦……”


        廖老师挑眉不语,气压沉重的小蔡同学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其实你完成任务了,玉佩完好无损的被学院拿到了。”旁边传来一个磁性的男低音,“小朋友别那么紧张。”


       蔡程昱抬起还绑着纱布的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向对方露出一个求安慰的小表情,“晰哥,王晰老师,不是说我的任务只要去拿到玉佩的吗?怎么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追杀上我了呢?”




        王晰呼噜了下傻孩子的头,向廖校长点头示意。廖昌永老师于是挥手打开了医疗中心的电子三位投影。


        “我们已经解析了玉器的炼金工艺,证实了这是内蒙古所隐藏的那个大型尼伯龙根的密钥。”


        屏幕中显现出一个草原和沙漠中极为罕见的湖泊。投影中,摄像头凑近了水面,却完全看不见水下的东西,而是只能看见浅蓝色天光的倒影—————


        蔡程昱血脉中来自龙的那部分存在促使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他好像明白那平静的水面下是什么了。


       尼伯龙根。


       根据龙族的遗留文物和数代混血屠龙者的经验,每个尼伯龙根的入口都需要进入者穿过一些存在。


       有的时候是镜子,有时候是雾气。


       而这一个,则隐藏在湖面之下。






       “目前我们的技术人员还在努力尝试解密这个密钥中所留存的龙文和炼金信息,这是为了帮助学院进一步的了解那个尼伯龙根。这其中有大量超出目前研究水平的问题……”廖老师话说到一半,和王晰一起转头看向了另一方向。


          蔡程昱目光跟着挪了病房另一端的病床。




          那里倒是躺着一个蔡程昱很有些眼熟的人。身着病号服,挂着输液袋,带着呼吸面罩的男人看起来比和蔡程昱初次见面的时候瘦削脆弱了不少。他还闭着眼睛,显然意识尚未清醒过来。


          蔡程昱怪不好意思的。他没想到自己拉着人家跳水还把对方害得伤这么严重。不过,凭蔡程昱这一年来被廖校长罚扫英灵殿和大礼堂的次数,他可以保证:这人从来没在学院的毕业生礼堂那一排排英俊潇洒的照片里出现过。




          所以说是个罕见的没有被学校敏锐的血系结罗言灵持有者感应到的混血种?而且凭蔡程昱自己那a级血统的直觉,此人的血统纯度一定非常之高,甚至可能到了一个危险的程度。


           ——毕竟,身体中龙的血液比重过大,混血种就将失去自我意志,堕落成完全为龙类所服务的死侍。




        “蔡蔡你倒是运气很不错。”王晰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第一次出任务就直接对上了一个高危的混血种。”


       “呃……”蔡程昱也不好意思说对方其实是跑出来救他的,只好挠挠头不说话。王晰瞥了他一眼,在投影中拉起一份详细的检测报告继续说道。




        “他的血液纯度已经压在了临界线上,几乎是狮心会成员暴血数次,濒临变化的状态。但是令人惊奇的是,这似乎成为了他身体的一种稳态。”


       “不过这种平衡相当脆弱,如果他像在澳大利亚那样频繁而高强度的使用言灵透支力量的话,就很有可能打破平衡,对身体造成巨大创伤。”




        “所以呢,我们就想着,能不能留下他来进行这个密钥的龙文解读。因为血统越纯,与龙文和炼金术的共鸣就越强烈。”廖校长一边和蔼的点头微笑,一边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幽幽盯着三人的病号,“你的血统是近几十年来的第一个S级,我们都对你的能力抱有很大的期待,不知道你自己怎么看?”






       “我没看法啊。” 对方活动了下手,把氧气面罩从脸上揪了下来。长呼一口气,他瘫在病床上冲着蔡程昱瞥了一眼。“我就救了个小朋友,谁成想就被拐卖来了呢?是吧?”


        蔡程昱左右为难,只好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缩到了两位长辈后面。不过,他注意到,这位神秘人现在眼睛是亚裔正常的深色,与他的面容气质终于相称了起来。


        “我人都在这里了,还能拒绝吗?”对方半垂着眼,没精打采的怼道,“不过,你们真能管得住我?毕竟我要是像你们说的一样血统失衡,我不觉得就这位小朋友这样的就能拦得住我。”


       “这就不需要你费心了。”王晰露出一个微笑,“我们的医疗部能人不少。”






        “那最好了。”男人黝黑的深沉的瞳孔泛起一点笑意,脸上的秀气被这点涟漪一下子勾勒了出来,让人恍然他其实拥有一张好皮相。他冲病房里三个神色各异的人点了点头,“我是混血种,郑云龙。”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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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云嘎又一次猛地从那诡谲的梦中惊醒。




        伴随着睡意从眼皮上溜走,梦也跟着迅速的褪色,只留下一些零星的碎片,令人心悸。




       他记得梦境中有不断的倾盆的大雨,还有家乡那令人怀念的青草和烘干的泥土的气息。




       梦的主色调仿佛是黯淡深沉的,然而在那看不清的暗处仿佛又隐藏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有个人,似乎一直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声音很好听,像是辽远的鹰啸,也像是马头琴被拨动的弦。然而声音的拥有者饱含悲切,那种悲伤浓烈的从每一声呼喊中析出,淅淅沥沥的砸在梦境中的自己身上。


       还有一把金色的剑,周围散落着巨大超常的洁白骨骸。




        为什么那么伤心………?


        你究竟是谁?




        阿云嘎也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梦跑去学校心理辅导处找过之前找了不少次的老师,然而对方却只是安慰他这可能是被绑/////架之后存留下的阴影所致,并非什么大事。




       是的。令人摸不着头脑,又没头没尾的一次绑/////架。来自内蒙古的北舞音乐剧专业大二学生阿云嘎,前几天在打晚工回学校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打了闷棍绑架了。这还是警察说的。因为他自己是一点都没看见。


       等他下一次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还有个片警阿姨充满姨母爱的在一边看着这个瘦削不过异常俊俏的小伙子。


        监/////控录像查出了是谁绑架了他,然而那几个小混混却在几天后茫茫然的出现在了警////局门口,拿着自己偷鸡摸狗的罪证,唯独对阿云嘎其人毫无印象。


        这件事也就因而成了一个在所里颇有些灵异的不解之谜。嫌疑人不管怎么狡辩,在事实的面前,还是按照法///律程序得到了应有的判罚。


        这件倒霉事中唯一的好消息是,因为是意外伤害,阿云嘎不需要缴纳医疗费,没什么大事的他迅速出了院。录了一点没有什么帮助的笔录以后,他的生活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除了他开始每晚都进入同一个梦境。




        阿云嘎平日的生活乏善可陈。除了联系基本功,完成学业和打工赚钱以外,他几乎都一直沉默的独来独往。也许是因为晚了一两年入学的关系,他和同学总是只能算得上泛泛之交。原来的阿云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直到他开始做这个梦。




        他开始渴望见到那个声音的主人。渴望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发现的一块空缺被填补。


        这种渴望超越了那无可名状的孤独,像是一把火焰点燃了阿云嘎的灵魂。他冥冥之中觉得,追寻这种渴望,会带领他走向一条回不去的崎岖求索之路。


        然而他却不闪不避,几乎奋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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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是晰哥啊?”


       一个坐在贵宾候机区神采奕奕的青年接了电话。他空灵干净的声音惹得不少旁边的路人惊诧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因为对方那诚挚的对视而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青年不介意的笑笑,接着向电话那端的人回答。


        “不用担心,我已经拿好资料了。………嗯,嗯,那最好了……是吗?那太好了。我一定要找机会见他一下。……哈哈,我明白。晰哥对我最好了。………这个任务一定完成,你放心吧。……我的航班要登机了。我们到时候机场见…………好,那托晰哥吉言了。…嗯到时候见。”




       青年心情愉悦的挂了电话,拿着登机牌和手中的公文包起身走向登机口。他最后环视了一圈,和偶尔与他对视的其他候机乘客交换了一个友好地致意,就转身走向了机场的工作人员。




        “您好,我今天飞芝加哥。”


        “感谢您乘坐我们的航空公司。周深先生,头等舱这边有请。”


         “谢谢了。”




TBC.




在飞机上手机码字,大家不要纠结那么多了,随便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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